王婉言婉言才不怕姐姐，“怎么当不得？杨大哥自己说，当不当得？”她倒是直接祸水东引，问起了杨峻茂。

“这，这。。。”这要他怎么说？

看着王婉言狡黠的表情，心中柔软。一双大眼睛就这样看着他，一眨不眨的。

“当得起，当得起。”头昏脑涨的，就脱口而出。

这时想要反悔，也不行了。王婉言麻利的拿起来了桌子上的茶壶，倒了一杯茶。递给了杨峻茂，古灵精怪的。倒是让杨峻茂哭笑不得。

“罢了，罢了，就当是为了让小姑娘开心一下吧！”他心中这么想，就端起了茶杯，朝着王婉言。

“这，杨大哥这么也和言儿一起胡闹。”王慧语连忙摆手推距。

“你还是吃我这一杯茶吧！也辛苦你教我这么长时间了。”杨峻茂神色坦荡。

王婉言也在一旁帮腔，‘就是就是，姐姐，你就吃吧！’

王慧语推脱不开，就接下了。

杨峻茂也正正经经的冲她鞠了一躬，称她为“老师。”

从此以后，王慧语从‘大小姐’变成了‘老师’。而王婉言却是从‘二小姐’变成了‘婉言妹妹’到‘言儿’，最后是‘夫人’。

如今想起来也是感慨万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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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，你这些年，还好吗？”从思绪之中出来，王慧语问了他这么一句。

杨峻茂倒是愣在哪里，扯了扯嘴角，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。

“我亦飘零久，十年来，深恩负尽，死生师友。宿昔齐名非忝窃，试看杜陵消瘦。曾不减，夜郎僝僽。薄命长辞知己别，问人生，到此凄凉否？千万恨，为君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