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哥脑袋开花的倒在地上,我也傻眼了,看着手里的玻璃瓶,特么的这真的是我干的吗?
脑子嗡嗡作响,这该不会死人吧?
还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,沈清就拉着我跑,我被拉着一直跑一直跑。
穿过了许多人群,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,在我的视线里,一个女子,她飘洒着头发,背影就像一阵风。
“你是不是傻?”
等到没人的地方,沈清才停了下来。
我吞了吞口水,看着自己的手,因为刚才被玻璃给割伤了,都没注意流血了,跑了一会居然已经发干了,沈清担心的说:“你手受伤了。”
“啊?”我才反应过来这是血啊!
沈清马上在自己的衣服上撕了一块布,然后在我手上绑着。
说“这么大年纪的人了,还打架?”
她的样子满脸责怪,但我却看愣了,她注意到我的眼神:“看什么看?”
“老婆。”我轻唤了一句“你的样子好美啊。”
被我莫名其妙的表白,她脸颊泛起红晕,坏坏的打我一拳“都老夫老妻的了,还说这些话,也不害臊。”
其实我也是被荷尔蒙给蒙蔽了,不由自主的就说出来了。
坐着休息了一会,我慢慢的冷静下来。
“怎么了?”
她看我坐着摇头苦笑,问道。
我说: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有点奇怪。”
“哪里奇怪了?”她问。
我仔细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,摸摸鼻子说:“太幸运了吧?刚才那样的场面都让我们跑出来了。”
沈清脸色一变,说:“想什么你,跑出来不好吗?”
当酒瓶子砸在阿雄脑袋上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,但是我还是能注意到旁边站着的一群人,按道理他们不可能让我们跑的掉,而且,阿雄也没叫追,所有人还给我们让出了一条道,这是什么情况?
不过沈清很快就转移了我的注意里:“那是什么?”
“李子?”
这不是李子的音乐会吗?
“老公,我记得你挺喜欢这个人的歌吧,要不我们去听?”沈清说道。
我喜欢民谣,也喜欢这些独立音乐人,之前大学的时候就去听过几场草莓音乐会,但是想这种室内的小型演奏会还是第一次见到,可这时候已经没票了啊,沈清拉着我说:“我有办法。”
酒吧里,杨姐要带阿雄去医院:“你们都愣着干嘛?还不快点扶他起来?”
阿雄自己站起来了,捂着脑袋:“杨姐,不用了,我没事。”
杨姐察觉到有些奇怪,不让他走,亲自带他到了后台去包扎,一边问:“你老实告诉我,你今天怎么会来的?”
阿雄有点心虚:“刚才不是说了吗?带兄弟……”
杨姐不信,手上用力,疼的他嗷嗷叫的:“你骗得过石头,还骗得了我吗?”
“啊哟,杨姐,你轻点。”阿雄傻笑了一下:“还是杨姐的火眼金睛,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。”
杨姐催促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