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句她全身上下老子都印过标记让她蓦地脸红,不是害羞而是一种屈辱的无地自容。
为什么要对老师说这样的话?为什么要当着老师的面羞辱她?这种事情为什么要说出来?
“年年。”
鹿橘子小声叫她。
路瑾言这个傻缺,这种话怎么可以对老师说,他是有病吗?这要是让别人听到了,该怎么编排年年,他是猪吗?
阮年突然大力的推开办公室的门,屋里两人都愣了一下。
尤其当阮年看到路瑾言还揪着江阙衣领的时候,她气的眼睛通红。
他在威胁老师?为什么?路瑾言就因为吃醋过来威胁老师,还说那样的话?
她以为路瑾言已经消气了,没想到他只是骗她。
“年年。”
“我讨厌你,我讨厌你。”
阮年打断路瑾言张口想要解释,大声吼道,眼泪崩线。
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讨厌路瑾言,讨厌自己。
第一次这么讨厌跟路瑾言从小亲密的关系。
以前鹿橘子总是那这个打趣她,她并不觉得有什么,可是今天,他似乎炫耀的说出这句话,让她感到了莫大的侮辱,好像她有多么的不堪。
为什么要对一个外人去说他们的关系有多亲密?还是对老师。
“年年。”
路瑾言松开江阙追出去,身上的戾气一下被打乱,变得紧张。
江阙要跟上去看看被鹿橘子拦住。
“江老师,您还是别去添乱了。”
江阙有点担心,路瑾言就是个不定时炸弹。
这样的话无论是那个女孩子听了都不好受,万一两人脾气都不好,路瑾言说不定会动手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
“别去了江老师,本来就是路瑾言的错,你去了只能是火上浇油,放心吧,他不敢对年年怎么样。”
还不敢怎么样?那样的话都说出来了,他还想怎么样?他是把阮年当玩物吗?
高兴了就哄哄不高兴了就随便羞辱。
不行,年年绝对不能跟路瑾言在一起,他不放心。
鹿橘子像门神一样挡在门口拦着他。
“同学,我去劝劝他们。”
鹿橘子一脸严肃,捡起地上的笔记本,把江阙推进办公室关上门。
“千万别江老师,他们小两口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,这是您的笔记本,年年用完了,谢谢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