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见灵妖妖走了，相视一笑。

灵妖妖出了门，望着夜幕闪烁的星辰，难道师父有心思。

看着他闷闷不乐，她的情绪受了感染，变得一样起来。

她顺着小道走，发现师父坐在树上，望着夜幕。

“师父，你有心事？”

“妖妖，你能停下脚步？我担心我追不上你。”

圣天剑并未看她，却回答了连妖妖震惊的话。

“师父，我已经停不下来了。”

圣天剑惊骇得猛然注视着灵妖妖，到底是对还是错了。

他每晚都在给妖妖喝血，那是妖妖不知道的事情。

看着她越走越远，他感觉到她离他越来越远，他非常害怕。

就当他听到妖妖说停不下来的时候，他的心裂的碎成千万片。

“能否为我停下？”

“……”

灵妖妖震惊，这是师父第一次求她，而且师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飞下树，已经抱住她了。

她沉默得说不出话来，她确实停不下来，只能往前走。

师父，你可知，我停下来，意味着什么？

我们所有人都会死，毁天灭地啊！

“师父，对不起，我必须往前走。”

眨眼，圣天剑的眼睛红了，沉默得没有话，紧紧抱住灵妖妖。

灵妖妖虽然没有看到，但已经感觉到师父的痛苦与绝望。

“师父，为了更好的未来再相聚，我们一定可以再一起。”

“真的有那么一天？”

“真的。”

“妖妖，杀了我吧！”

“不”灵妖妖果断拒绝。

“你不杀我，那么我就无法死心，更加不会相信你的话，真的会有更好的未来。”

“师父，你在逼我。”

“不，我没有，我只是在确认。”

“你相信我就可以。”

灵妖妖发疯一样告诉他，她永远不会杀了师父，绝无可能。

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
“什么。”

“妖妖，在你一点点恢复记忆的时候，我也知道了。”

“怎么会。”灵妖妖惊讶得站不稳，她居然在一点点恢复记忆，她怎么没意识到。

“妖妖，最后你会死去，我好害怕。你来自未来，说我们会在未来再度相见，我相信，对于你改变的命运，我无法验证那是真的，除非你杀了我，最后完成所有的事情，许下愿望，恢复一切。到时候，我一样可以复活，不是？”

圣天剑拿出了天痕，递到灵妖妖的面前，她不停地往后退，撕裂地大喊：“师父，你可以死，死了就永远无法再复活。”

“妖妖，你在说什么。”圣天剑呆然骇千地问。

“未来的你已经死了，若是你再死，就真的死了。”灵妖妖眼睛红红，低着头说，不敢看他。

圣天剑手中的连不禁掉在地上，手在发抖之中，“这不可能，他明明还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