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府。

“督察使大人，被人前呼后拥、大肆吹捧的感觉不错吧？”

皇甫蝉笑吟吟的看着殷不凡，戏谑说道。

殷不凡翻了个白眼，道：“殿下，我倒更希望只是晋升千户……”

皇甫蝉瞪了眼殷不凡，笑骂道：“这位子别人挤破头都得不到，你倒好，还挑三拣四起来了。”

殷不凡摸摸鼻子，只能无奈苦笑。

没办法，他总不能说他想要千户的职位，是为了获得某种神秘奖励吧？

皇甫蝉摇摇头，收敛了笑容。

“好了，说正事吧。”

“知道本宫这样安排的用意吧？”

殷不凡点点头，道：“知道，盯着姜文龙，尽可能笼络人心。”

听到殷不凡的回答，皇甫蝉却摇了摇头。

“不是尽可能，而是全力以赴！”

“你必须想办法将天策司大部分力量都握在手里！最好是让姜文龙成为一个孤家寡人！”

殷不凡眼神微闪，点点头没有多问。

“明白！请殿下放心，我会将天策司的力量牢牢握在手中！”

听到殷不凡的表态，皇甫蝉反倒有些诧异。

这小子，哪来的这么大自信？

“殷不凡，你可不要掉以轻心，姜文龙这人不简单，跟他斗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”

“不过这事不急，慢慢来。”

殷不凡点点头，沉吟一会儿道：“殿下，我觉得那个姜文龙有些奇怪。”

“他，当真是三皇子的人？”

听到这个问题，皇甫蝉眼神轻闪，来了兴致。

“为何这样问？”

“殿下，如果姜文龙真是三皇子的人，他该对我敌意很深才是。”

“可今日见到他，怎么说呢，他给我的感觉不太对，似乎并没有苦大仇深的样子。”

“相反，他还隐隐的有拉拢我的意思。”

皇甫蝉惊异的看了眼殷不凡，神色古怪。

“看来，你的直觉也很不简单嘛……”

“你怀疑的没错，姜文龙表面上是三皇子的人，但事实上，我怀疑他可能是五皇子的人。”

皇甫蝉虽然说的是“怀疑”，但其实她心中很笃定，因为这就是事实。

殷不凡恍然点头，若有所思道：“原来如此，这就难怪了。”

“五皇子谨慎、低调，而且喜欢将自己伪装的很卑微、很没本事，但这种人，才是真正有心机的，才是真正难对付的。”

“他喜欢在暗中做事情，如果姜文龙真的是五皇子的人，那他对我的态度就可以解释……”

皇甫蝉定定的盯着殷不凡看了一阵，心中有些不太平静。

这个殷不凡，太聪明了。

还好他是自己的人……

皇甫蝉正思索着是不是要安排殷不凡假意向姜文龙及五皇子靠拢时，殷不凡又出了声。

“殿下，对于姜文龙，必要之时，我能否…干掉他？”

皇甫蝉愣了愣，随后无奈摇头。

“别瞎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