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43章 都别想独善其身(1 / 2)疯批娇弱二皇子和表里如一医仙首页

“拜见太子殿下。”从范闲那里拱火回来的李承泽看到等候的太子,端起虚伪疏离的笑容走上前行礼。

“二哥切莫客气。”见到李承泽行礼臣服的那一刻,太子心里乐开了花,压制着上扬的嘴角,走上前假惺惺的搀扶着。

“太客气了,容易伤了情分。”得了便宜还卖乖又装上的太子。

“太子还是这般虚与委蛇。”李承泽嘴角轻扬,狡黠一笑,眼里凝着揶揄和讥讽。

太子笑容消失,装作强颜欢笑,眼里闪过一丝冷意,阴阳怪气道。

“孤就说嘛,这才是二哥的真面目,今日这般客气,孤实在是受宠若惊啊。”

李承泽打量着太子,尤其是在太子的脸上停留许久,被看的心里发毛的太子。

“二哥,孤的脸上可有什么脏东西吗?”

“臣只是觉得太子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。”只见李承泽突然笑了一下,笑声短促,但那莫名的笑意迅速消散。

仿佛刚才是太子的错觉一样,可还是被太子从中捕捉到了一丝奸诈的意味。

“二哥在夸赞还是阴阳孤?”太子被李承泽的贴脸开大脸色瞬间阴沉,但又想到这里是朝堂,嘴角浮现出得体完美的微笑,尽管内心很抓狂。

“自然是夸赞太子啊!”李承泽坏心眼的凑上去,悄咪咪的道。

“就比如史家镇这件事,看似貌不惊人吧,但内有乾坤,太子,你说呢?”

李承泽掀起眼皮,眸间顿时凌厉起来,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太子的肩上,收敛了快要漫出眼底的幽暗。

“太子不承认也没有关系,毕竟太子可是有四顾剑和范闲背锅~”

太子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,慢慢的扭过头,对上李承泽讥诮的眼神,心里一惊。“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,二哥切莫要乱甩锅。”

“今日太子与范闲珠联璧合打算怎么对付臣呢?”李承泽突然轻嗤一声,松开了手,饶有兴味的欣赏着太子那迅速变脸复杂的神色。

太子只觉得头皮在隐隐作痛,咬牙切齿低声道。“二哥,这词是这样用的吗?孤不知道二哥在说什么,朝堂之上请二哥慎言。”

李承泽扫了一眼交头接耳的官员,笑容意味深长,漫不经心道:“太子,你说这大殿上的官员,袍笏登场,真是讽刺十足。”

太子目瞪口呆,甚至害怕的后退半步,疯了吗?这种话也敢说出口,太子可不想被那群史官听到后被喷。

见到大皇子到来,仿佛是看见了救命稻草的太子,热泪盈眶。

“大哥。”

“大哥。”李承泽后退让出中间的位置。

大皇子笑着回礼走到中间的位置站好,扫了一眼李承泽。“老二,你这戒指挺好看的,哪买的?回头我也想...”

“大哥真是好眼光,三元给我的。”李承泽一脸平静的炫耀,但眼里的得意光芒快把他们两个人给闪瞎了,心底乐开花,秀起来的李承泽完全不管旁人死活。

大皇子无语凝噎,被这一波狗粮塞的猝不及防,胸口的伤在隐隐作痛。

李承泽明知故问但还是要扎着他们的心,高高的扬起下巴,不经意的向他们展示炫耀手中的戒指。

“太子和大哥可有受到心上人的礼?”

大皇子:艹一天到晚秀秀秀,秀恩爱分的快!

太子:不秀会死吗?

拯救他们的是庆帝,不然大皇子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手,一拳锤过去,但更多的是害怕事后被老二告状,微生三元直接找上门来把他捶扁一顿。

庆帝路过这三个排排站的儿子们时,特地瞄了瞄李承泽,穿的花里胡哨的,眼里闪过一丝嫌弃。

整日卖弄风骚跟个孔雀似的,给谁看?丢人现眼!

庆帝一上来就直接贴脸开大,开门见山。“诸位,都察院的事,都知道了吧?”

庆帝隔着帘子扫视着底下的朝臣,继续道。“范闲的自辩折你们都看了吗?”

“没看?”庆帝冲候公公挥手,候公公内心叹气,今日还能活着见到明日的太阳吗?

虽然内心吐槽,但候公公还是举着折子在朝臣面前走了一圈,在李承泽面前稍微顿了顿,但很快举着折子迈着小碎步回到庆帝的身边。

“赖名成。”

“臣在。”赖名成走出来到殿堂的中间,对着上位的庆帝行礼。

“你参的是什么?”

李承泽抬眸瞥了一眼,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手上的苔晶戒指。

“参协律郎范闲,收受贿赂,骄横枉法。”赖名成中气十足,虽然脊背佝偻,但那身傲骨挺拔。

“范闲。”庆帝眯着眼眸,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
“臣在。”范闲出列,顶着他们的目光,毫无畏惧。

“你认罪吗?”

“臣无罪可认,所谓收受贿赂,骄横枉法,臣不知从何说起。”

根本就不带慌得范闲,因为没有微生三元,压力都小了许多,况且,范闲就不相信了,这全都是男人得朝堂,她一个女子毫无官职哪来的资格登堂?

“赖名成。”庆帝坐着看戏,就看看他们怎么撕扯起来。

赖名成回头看了一眼毫无愧意的范闲。“检蔬司贿赂鉴查院一处,范闲当众受贿,人证众多,觉悟虚假。”

“认吗?”庆帝扫了一眼底下看热闹的李承泽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滑不溜秋的真是讨厌。

“哪有受贿?臣冤枉。”范闲面无表情的辩驳。

李承泽自然是感受到了来自庆帝的厌恶,但那又怎么样,他才不会蠢到上钩,果然不出三元所料,他可不是以前那个战战兢兢的磨刀石,这个位置太子可以,他李承泽为何不可以?

“范闲,人证证词皆在此,你还抵赖?”赖名成从袖子里拿出折子,转过头对着范闲高举着。

“确实没有,这怎么承认呢?”范闲双手一摊,无奈的耸了耸肩,面上还带着被冤枉的委屈。

赖名成看着死到临头还嘴硬的范闲,对着庆帝恭敬道:“陛下,臣恳请人证!”

庆帝简直是没眼看,“不用这么麻烦,检蔬司谁塞的钱哪?”

“戴公公。”

“传戴公公。”

李承泽面无表情的看着朝堂上的这一幕,范闲拱火挖坑,算计着赖名成一身忠心为国,尤其是看到范闲借助赖名成算计除掉戴公公,引发的查贪,那一脸小人得志的计谋得逞。

李承泽抿着嘴唇,眼神越发的冰冷,一切都如三元所料,那副大义凛然忠胆为国,但对抱月楼的事情只字不提,果然道貌岸然。

当然,李承泽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,除了三元之外,抱月楼的那些女人死活与他无关,但范闲想要避重就轻,那就由他来揭破范闲的这层虚伪。

既然范闲都把他给拉下水了,那他为何不能把范闲给拉下水?

查贪任由他们去查,毕竟太子的手上也不干净,因为李承泽知道,若是没有庆帝的旨意在里面,范闲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。

到时候,就看看老登愿不愿意保住这个一手教导出来的太子了。

看戏半天的林相面对范闲的这招借刀鸣冤,真高明,不由得在内心赞叹,也明白了范闲的后招,既如此,就让他

在帮范闲一把,顺便也报婉儿之仇,别以为妹妹死了,姐姐就能安然无恙。

他一生为官数十载,又是百官之首,论权谋可是一个区区女子可以跟他比的。